第172章 怎么证明
李元白和三皇子也变得紧张起来，当然这两个人也不知为什么而紧张。反正，当霍七七受到攻击的一瞬间，两个人下意识想着要过去救人。 说时迟那时快，霍七七的反应完全超乎大家的想象，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谁也没有看清她的脚步是怎么移动的，很自然很直接地就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你是真的不愿意说，还是心虚不敢说？或者说，就是想直接杀死我，然后栽赃，往我头上泼脏水？”躲过对方的攻击后，霍七七脸色也冷了下来。 “呸，霍七七，没杀死你，是你命大。”姓蔡的一击不中，一口血立刻喷了出来。 霍七七摇摇头，“皇上和朝中各位重臣都在，你如果有冤屈，你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皇上是明君，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言不堪，皇上能放过我？我看你就是无事找事，栽赃不成，就想杀我灭口。” “胡说，霍七七，你才是血口喷人。”对方气得脸色发紫。 “皇上，我霍七七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霍七七真的是杀人凶手，愿意接受凌刑，死无葬身。”霍七七严肃地举起右手发誓。 众位大臣听了，顿时议论纷纷，对于霍七七的反应，大家倒是信了几分。毕竟，古代人迷信，向来不会轻易发誓。 “放肆。”皇上也信了霍七七大半，他威严地盯着吐血的犯人，“霍七七所言有理，今日朕在，众位大臣也在。你真的有冤，可以直接伸冤。如果真的是霍七七害了人，朕绝不姑息。” 皇上的话，似乎给犯人带去了希望，他抬起头疑惑地盯着皇上看了一眼，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翻身给皇上跪下，“草民蔡元生，是锦州人士。草民和娘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娘子却在生女儿的时候难产而去。草民生不如死，本想随着她一起而去，可是当草民看到襁褓中的女儿，草民才找到活下去的意义。接下来的生活，草民将所有的爱都放在了闺女蔡彩尔身上，不过，草民千防万防却防不住霍七七这个畜生……” 犯人说到动情之处，痛哭流涕，怎么也说不下去。 重情重义的男人很少，可以说，姓蔡的犯人，在古代算是一个奇葩。不过，这样的人，还是挺令人敬佩的。满殿的人，包括皇上在内，全都感慨不已。 “你不会认为我杀了你的闺女吧？”霍七七也感动，但她更担心自己的小命。 “不错，是你，就是你这个畜生杀了我的采尔。”她不说话倒好，一开口顿时又激怒了正在痛哭的人。他愤怒地抬起头，一只手指着霍七七，看那架势，他似乎又想杀了霍七七。 王少杰警惕地看着他，一个闪身，挡在了霍七七的前面。 “你继续说清楚，反正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坚决不会承认。”霍七七从王少杰身后伸出脑袋声明。 皇上都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在这个时候，霍七七还想惹怒可怜的人，简直太坏了。 “我连采尔是谁都不知道，你别冤枉我。”霍七七对于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对了，她是小姑娘，你又这么疼爱她，她还是在锦州，我这辈子都没有去过锦州，你怎么想到将我和你闺女联系到了一起？” “我是布商，采尔前两年说要出来见见世面，我心疼她，就带着她一起到了京城。就是因为到了京城，才遇上了你这个登徒子。有一次，你在大街上遇上采尔，见她貌美，于是心生不轨，采尔不想被你纠缠，奋力反抗，你这畜生就对她下手，毁了她的清白，采尔回去后，不堪受辱，直接上吊自杀了。”姓蔡的犯人说到激动之处，又想站起来，却被御林军按住了。 “皇上，我冤枉。”霍七七喊冤。 “对，皇上，我证明霍七七是冤枉的。”王少杰也给她作证。 “皇上，七七有人证，她是冤枉的。”就连护国公也跟着凑热闹。 “街上那么多人，你的闺女回去后，告诉你霍七七毁了她的清白？”李元白问。 “是，霍七七仗着护国公府撑腰，亲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姓蔡的一口咬定。 “不可能。”霍七七用力摆着手否认，“我根本不喜欢女人，怎么会毁了你闺女的清白。” “你还敢胡说，霍七七，你常年流连于京城各大花楼，还包下了怡红院的头牌，你敢说你对女人没有兴趣？”犯人差点儿被霍七七逼疯了。 众位大臣也窃窃私语，纷纷对霍七七指指点点。 “皇上，微臣觉得犯人的话可信。” “霍七七的确时常出入青楼之中，京城里谁都知道，霍七七包下了怡红院的头牌。” …… 不少大臣站出来，他们大多都指责了霍七七，而转向同情犯人。 “我真的不喜欢女人，谁告诉你，到了花楼，或者是包下头牌，就一定是那啥了。”霍七七不高兴地反驳，“我喜欢到花楼去，也只是听姑娘们唱唱小曲罢了，从没有做个任何出格的举动。皇上，草民可真比窦娥还冤呀。” 皇上…… 窦娥是谁？众位大臣也疑惑地看着她。 “草民一向认为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可以用来宠，可以用来疼，却绝不可以亵渎。草民对她们一向尊敬有加，又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用强？”霍七七很生气，她根本不想当背锅侠好不好。 “草民可以为七公子作证，七七在花楼里，真的只是听听小曲，从没有对姑娘们动手动脚过，所以花楼中的姑娘，一向对她青睐有加。”王少杰也不遗余力地为霍七七作证。 “皇上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派人到花楼中去调查。”霍七七主动提出建议，“人人都知道怡红院的头牌被我包下，但青玉还是清倌。”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你胡说。”姓蔡的犯人不信。 “我在这儿，祖父在这儿，一个人你不信，皇上就多派几位臣子过去。调查之后，你就会知道我所言到底是真是假。”霍七七板着脸认真地解释，“我霍七七，人虽然混了一些，但最多是多在花楼中待得久一些，爱赌一些，但从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发誓你也不信，还是等皇上派人调查过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