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出手见高下
司徒松暗中给雷豹使了个眼色。 雷豹会意,当即把头一点,并打算挥起拳头来教训徐士晋。 他自恃自己曾是多届搏击冠军。 然而,看他点头,徐士晋已经明白他要干嘛。不等他出手,徐士晋一脚先过去,将他踹飞出去。 雷豹是个拳手,徐士晋却是杀手。雷豹搏击的本领确实无可挑剔,但是论实战,比徐士晋还是差太多。 见司徒松暗中指使下属对自己动手,徐士晋当即转过头去,不满的看向司徒松,问:“老头儿,你是不是活腻了?你竟然敢跟我来硬的?” 司徒松没有害怕,反倒笑出声来,说道:“我只不过是想要试试徐士晋的身手了。看来,果真是传说中说的那么厉害。才一脚,就将我的亲信给制服了。” 一边说,司徒松一边走来。 他毫无敌意,慢慢将手搭在徐士晋肩膀上,再次劝说:“跟我合作吧?保证有你好处。” 一边说,他一边在暗中加大内劲儿。 徐士晋见了,当即皱起眉来,并猛地举起右手,一把就按住了他的手背。 就他会用内劲儿徐士晋不会用? 他这么做,是想用行动高手徐士晋:他也是个高手! 然而,在徐士晋看来,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都是渣渣。 表面上,两人显得很是平静,更是十分友善的样子。暗地里,两人用内劲儿去斗。结果竟然是僵持不下! 看来,这司徒松的手腕,确实够硬。 一直僵持了三分多钟后,司徒松才主动把手抽了回去,一定是被徐士晋给掐疼了吧? 无疑,他还是输给徐士晋了。 望着徐士晋,他又一次笑了,老奸巨猾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要是我当年有你这般实力,恐怕我也不会屈就于这小小的浩城。” “废话少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现在要走了,再拦着我,后果自负。”撂下狠话后,徐士晋这才转过身,带着苏雪莉离开他们司徒家庄园。 才出门口,徐士晋就看见一辆敞篷跑车。 这辆是白色的,不过车里头坐的人,依旧是欧阳牧的妹妹欧阳琪。 见徐士晋他们两人出来,欧阳琪立即开车过来。 这一次,她对徐士晋的态度毕恭毕敬。先打开车门走下车来,然后她才说话:“徐先生,之前失礼了。” “算了,反正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玉我已经还给你大哥了,你们少来烦我。”说着,徐士晋暗下拉起了苏雪莉的手,就要带苏雪莉走。 想不到欧阳琪竟然当街跪下,哀求道:“徐先生,给我哥一次机会吧?救救我们家吧?” 堂堂一个千金小姐,竟然当街下跪! 徐士晋不禁皱起眉来,心想这里头或许真有大事,需要自己拯救。否则的话,就欧阳琪那性格,这种举措,这辈子都不会做。 怀着好奇,徐士晋问:“救什么?” 欧阳琪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祈求说:“你跟我回家,然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总之,这次你要是不帮我们,我们欧阳家一定会家破人亡。死很多人,也是在所难免的。” 这么严重的吗? 徐士晋也不知道该不该帮,就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只见天空云彩显得格外的艳丽。 就在徐士晋忖度的时候,苏雪莉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感觉到,他当即回过头,好奇的看向苏雪莉。 只听苏雪莉说:“就去了解下嘛,不然你之后还是会惦记的。要是能帮的话那就帮咯,反正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还是苏雪莉了解徐士晋。 听到她的支持,徐士晋也不纠结了,直接转头望向了还跪在地上的欧阳琪,说道:“起来吧!不过你这车只能坐两个人啊!” 欧阳琪当即起身,把手一挥。 瞬间,那些原本停在路边的车都发动了,向这边行驶过来。 看样子,欧阳家也是早有准备,暗中竟然派了这么多人在保护欧阳琪。 车过来后,欧阳琪就把手一挥,说道:“徐先生,你们想坐哪一辆都可以!想用哪个司机都行。” 这些家族都这么有钱的吗? 徐士晋随便选了一辆大众,没说什么,直接打开车门,带苏雪莉上了车。 没多久,他们就在车队的护送下,安全的来到了欧阳家。 这欧阳家也是一个偌大的庄园。 下了车,徐士晋见了,不禁感慨说:“你们浩城的人也还真是有钱啊!大家族的家都是这么气派的?” 欧阳琪急忙解释说:“其实也不贵,毕竟我们这是三线城市。别看地方大,其实这些钱,还不够在蜀中买一个像样的别墅。” “好吧。”应声间,徐士晋带着苏雪莉,随同欧阳琪,向前面那幢别墅走去。 走入别墅客厅后,只见欧阳牧和林杰两人,正坐在那奢华的沙发上议论着什么事。 感觉到妹妹带人回来,欧阳牧这才转头望来。 一见到过来的人竟然是徐士晋两夫妻,欧阳牧开心得站起身来。林杰也不敢怠慢,急忙跟着起身。 “徐先生。”欧阳牧礼貌的迎了上来,专门迎接。 林杰也紧随其后,走了过来。 徐士晋只是扬起嘴角,淡淡一笑。 回过头,欧阳牧就告诉妹妹欧阳琪:“快,去交齐家里的保姆,给我收拾好两间房,让徐先生他们可以休息。” 苏雪莉想也不想就说:“不用,一间房就够了。” 欧阳牧等人瞬间会意,便是含蓄的笑了起来。 见这一切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徐士晋真好奇这其中到底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祸患?还会导致家破人亡? 忖度间,徐士晋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大家族,千方百计的拉拢我,是为了什么?欧阳牧,我要你诚恳的告诉我。如果有半句假话,我立刻离开。” 欧阳牧骤然皱起眉来,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暗暗想了一想后,他才唉的叹了一口长气,告诉徐士晋:“难!” “难什么?” “难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来。”说着,欧阳牧转过身,惆怅的向着沙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