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0.你就是个叶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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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0.你就是个叶叶神 可是,当那个陌生大男人十分熟悉的上好望江楼的每一块门板,根本不用看门板上用红漆标明的顺序的时候,处于极度震惊之中的女老板的思绪就又一次发生了穿越。 那年的夏天,学校放了暑假,那个一头黄发的翦南维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就到郑河来了。刚一下桃花源的县班车就遇见了那个身材魁梧的供销社主任:"嘎懒哒(武陵话:拐哒),嫩伢子昨天和你五叔到湘西去哒。" "他去他的,管我什么事?"那个校花充分发挥自己***、羞怯怯的本能,在那个大佬面前说的滴水不漏:"本来就是五叔的徒弟嘛,徒弟不跟着师傅鞍前马后的**着,那还叫徒弟吗?再说,只要跟着五叔,罗汉就绝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 "小阿头,你就是个叶叶神(武陵话:疯女子)!"供销社主任发狠地说:"下一次我出远门,一定也把嫩伢子带上,带着他去***!" "不张(武陵话:不理)你哒!"翦南维一点也不怕:"主任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 主任反被那个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碰巧的是,那天田西兰也带了一口大大的旅行箱到郑河来了,不过她乘的是从水溪开来的县班轮,走在上坡的青石台阶上就遇见了那个叼着一支烟、被烟雾熏得眯缝着眼的**告诉她:"搞么的克(武陵话:干什么去)?嫩伢子刚刚和一个妹娃子(武陵话:女孩子)开船到穿石去哒!花姑现在来,嫩伢子恐怕要雕样子(武陵话:现丑)哒!" "**,你这话一听就是假格嘎懒打(武陵话:假装的)吧?"田西兰的笑很有魅力:"你这个谎说得硬是蠢得窝牛屎(武陵话:蠢死)!有你们三位大佬罩着,有我君如姐守着,嫩伢子还想反天(武陵话:造反)吗?" **就只好望着她干瞪眼。 望江楼生意最好的时候除了赶集日,还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嫩伢子站在灶台上当大厨,不管客人随口说出什么菜,他都能给客人端上来,就是店里没有食材,随便找一个在老街上玩耍的孩子,就可以到各家肉铺或者杂货店里给他取回来,只听着案板上一阵密如细雨的切菜声,再就是大勺在锅里的**声,不等客人一支烟抽完,那道又香有好看的菜肴就摆在了餐桌上。 另一种情况就是翦南维和田西兰到来以后,校花跑堂,水溪一枝花当招待,连那个平日里不是待在楼上就是躲在后院的豆腐西施也出来应付客人。那个维族姑娘美貌过人,又年轻可爱,穿一件藕色的连衣裙,露出一双藕节般的小腿,像燕子般的满场飞奔,煞是好看;那个女老师本来就长得好看,前凸后翘,还有一种很傲气的气质,虽然穿着职业女装,站在店堂中却又是另一番风景;加上本来就既丰腴又**的老板娘温文尔雅、楚楚动人,都说吃饭吃的是气氛,喝酒喝的是感觉,守着这三位秀色可餐的女子,生意不好那才怪呢。 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客人都送走了,大厨和伙计也告辞了,三个女人就守着一锅香味四溢的牛肉汤开始吃饭。谁知刚刚坐下,嫩伢子就闯进来了。女人们在惊喜的同时,也在纷纷问他整整一天都到哪里去了。嫩伢子有些莫名其妙:"哪里都没去呀,就是帮着五叔对门住的那个残疾老爹给田里打了一天的农药。" 翦南维和田西兰就会把那两个说谎骗她们的大佬恨得牙痒痒的。 嫩伢子忙得很,一见店堂里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她们三个女子,一转身就熟练的开始上门板,马君如自然知道这个一向胆大妄为、我行我素的沅江小*的用意,就有了些心跳,也有了些脸红,小声的提醒他:"吃了饭再做行吗?" "就从君如姐开始!"那个半大小子力气很大,一伸手,豆腐西施就到了他的怀里;一抬手,她就被嫩伢子给抱了起来,而那个嫩伢子脸上满是那种坏坏的笑容:"谁叫君如姐长得最胖,体力最充沛,先给你吃根火腿肠解解馋!" 在另外两个女子的哄笑声中,老板娘不得不捂住自己涨红的脸蛋,任由那个力大无穷又有些疯狂的一休哥把她一鼓作气的抱到楼上去。 郑河人公认马君如是郑河第一美人,这其中有一半是家乡人,还有一半是因为她有一个老巫师的五叔,现今社会,连国家都相信风水,开个奥运会都选择8月8日晚上8点开幕,高官们暗地里也敬畏神灵就是不争的事实,而谁不怕万一得罪了马君如,从而惹得马法师不高兴,随便念几句咒语、使几招巫术,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所以后来知道嫩伢子成了望江楼的女老板身边的那个男人,郑河的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谁都知道大家和那个沅江小*比较好说话的多。 几乎所有曾经到郑河的那家望江楼里喝过酒、吃过饭、打过牌、聊过天的外乡人,都认为老板娘是个难得多见的大美人。一张姣白的脸蛋光滑水嫩,似乎碰一下都会渗出水来;一头柔顺的长发飘飘荡荡,尤其在阳光下,发丝就像金色的丝线美不胜收;薄薄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身材丰腴匀称,虽然有些肉感,可依然显得玲珑浮凸的形状美极了,再加上两条修长的**,细腻白晰的肌肤,职业的笑容,简直叫人无可挑剔。 都知道品位是一个人内在精神境界的一种宁静,一种淡泊,一种心境。一个像豆腐西施这样的女老板正是因为她所表现出来的内敛和面对客人的那份坦荡明净的心境,就被说成是有品位的女人。有品位的女人是不见花开,只闻暗香浮动的。女人的品位不是如今比比皆是的现代女性所表现出来的自我感觉良好,而是全面的,整体的,由表及里的综合表现,也是由一个人的出生背景、文化层次、生活素养和知识沉淀等方面为一体的,只能靠他人的感觉去体验、去评价的一种气质,只有像马君如气质是那么高贵典雅的女人才能够拥有。 不管是郑河老街上的那些人还是外地来的食客,都承认望江楼的豆腐西施真的是一位十分惹火的**。到了夏天,有时候过了营业时间,如果是嫩伢子和郑河的那三位大佬在一起打牌,马君如就会简简单单的穿一件家常的海派旗袍出来陪客。虽然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的,可依然隐隐映出*前那一对**突出,也可以隐隐看见那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的本来就可以让人心动神移的玉腿上那细细的血管,更显得晶莹剔透。 "站开一点!"已经输了好几次的**皱着眉、挥着手在赶她走:"怪不得我今天火气有些背,就是有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马君如的理由很充分:"得有个人给你们几位长辈端茶递水吧?" "不用!这里不是坐着你的一休哥吗?"那个精瘦的马法师也不给他侄女面子:"他是我们桌上最小的一个,所有的事自然可以让他一个人做!" 女老板一点也不气馁:"我就呆在嫩伢子身边看看牌可以吗?" "不行,你们两个人是一伙的!"那个大嗓门的供销社主任也在表示自己的态度:"谁都知道嫩伢子会打牌,老板娘会算计,和你们两个打牌,不输才怪!" "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豆腐西施撅着嘴慢慢站起身来,突生一计:"可是从来都是嫩伢子给我铺*的,如果……" "铺*去!"**一脚就把嫩伢子踢到地上:"嫩伢子,一说你现在都是沅江小*了,怎么背地里还要干这些老娘们做的事呢?" "没法子!"嫩伢子狼狈不堪的爬起身来,一把就把马君如给抱了起来,在店堂里那些食客的哄笑声中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道:"君如姐说过,只有干老娘们该干的活,老娘们才会让老爷们去干活!" 望江楼里一阵喧哗,马君如就不得不捂住了自己涨红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