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幕 社长大人你这是?
徐逸溪打着哈欠地站在洗漱台前,盯着镜子中一脸疲惫的少年无奈地叹着气。 现在是早上十点,距离他睡觉的时间仅仅过去了七个小时,按照要是不睡上九个小时就会异常疲倦的习惯,他现在的情况是非常地犯困。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和昨天晚上使用备用钥匙溜进自己房间的夏梦涵有着很大的联系。不知道这个魔女妹妹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一上床就什么不说,像追寻到逃夫的怨妇一样,用力地抱着自己,不管不顾地开始亲吻。 和在摩天轮上趁人之危的墨凝一个样,完全不顾自己到底是在反抗还是在享受,只要她享受就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逸溪摸着自己有些浮肿的嘴唇,欲哭无泪。 今天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先是在摩天轮上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强吻,后来又被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姐姐给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本来都打算睡觉了,结果还被突然闯入的妹妹给打搅了,抱着自己又是一顿不管不顾的亲吻。 虽然不得不说在一天之中被三个女孩子亲吻的确是一件带着强烈现充意味的事情,但……但是每一个都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感受。 而他今天早上之所以要这么早起床而不是在床上舒服地补觉,是因为昨天晚上收到了一个头像是拳头的网友发过来的消息。 语气和那一记重拳一样,简洁明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 “明天早上到学校的训练室来,十一点,准时。”虽然这句话中并没有说过迟到会是怎样的后果,但是按照自己姐姐那说一不二的性格,要是胆敢在她发布了命令之后还不立刻执行,想想都知道自己会是怎样凄惨的下场。 所以,就算眼睛还是迷迷糊糊,就算还无可奈何地打着哈欠,他也不敢有任何的想要继续一睡不起的想法。 不知道姐姐这一次找我又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便宜姐姐每一次找他都不是什么好事儿。第一次是为了警告自己,要和自己的妹妹夏梦涵保持好距离,不能够逾越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然后就是一顿不讲道理的毒打,虽然穿着防护服,拿着厚实的拳靶,但徐逸溪还是觉得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收到了严重的内伤。 虽然……她嘴上说着自己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是谁知道她有没有对自己下死手呢? 后来……叫自己过去无非是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每一次都会有的就是……挨打,每一次过去就意味着自己要挨上一顿名为姐姐的毒打。 当然偶尔他也会觉得这样也不赖,当姐姐搂抱着他休息,感受着来自少女特有的柔软和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那个时候,他甚至有种错觉,只要时不时地给他来上这样一个福利,就算每天会被姐姐打得遍体鳞伤他也认了。 不过这种想法他从来没有和便宜姐姐提起过,任谁说出这种话,都会被当做喜欢受虐的变态处理吧,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那个时候就算非常喜欢姐姐的拥抱,但是他也不敢主动迎合上去,生怕会被自己的姐姐认为是对她有着非分之想的姐控。 “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对于姐姐的亲切感并不是莫名其妙的,而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徐逸溪眨巴着惺忪的睡晚呢喃。 “那么姐姐这一次找自己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吗?”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总觉得昨天晚上的姐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一头被别人抢走猎物的猛兽一样生气,而亲吻则是唯一能够安抚她燃起的怒火的唯一方式。 ———————————————————————— 训练室 柳茹月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夏梦雪眼神中充满了慵懒。 “社长大人你叫我出来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女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地叫自己过来,然后两人逛了一上午的街,买了不少不符合对方风格的长裙。 她记得很清楚,在夏梦雪看来,裙子这种东西是女孩子软弱呢象征,所以她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着跆拳道的宽松长裤,有时候也会穿条方便活动的运动裤,至于裙子这种东西,她真的没见过。 “买了衣服换上之后就来学校的训练室,你穿这么漂亮是给谁看啊?”她看着一袭俏皮粉色背带裙的夏梦雪,有着深深的不适应。 在她的印象中,唯有跆拳道道服才是自家社长的标准配置,其他的都是歪门邪道。尤其是现在的粉色系社长,完全就是不可能存在的臆想。 看着文文静静脸上浅浅淡笑的夏梦雪,她很想大喊一声,‘妖孽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我家社长的模样!’ 这样的社长大人,违和感确实是太严重了。 “我叫你过来只是想问问,我……我这身衣服怎么样?毕竟这可是你给我挑选的。”夏梦雪不安地捏着手中装着咖啡的骨瓷杯,神色忐忑。 “这是我给社长大人你挑选的不假,还不是因为社长你一进店就盯着这身衣服看个不停,虽然个社长你平日里的风格很不相匹配。但是不得不说和社长你的身材还是很搭的,要是再稍微弄一个可爱的公主发型,那就是彻彻底底的转型成功了。” “还有你不会是为了你那个弟弟才想要改变的吧?”她愣愣地看着表情有些僵硬的夏梦雪,回忆着昨天晚上她询问自己的某些话语,忽然之间发现了什么。 “也……也不能完全算是吧,因为总觉得做姐姐还是要平易近人一些比较好,要是和过去一样的话,总感觉会一直无法拉进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所以你今天拉我去逛街就是为了……讨你弟弟的欢心?”柳茹月脸色有些怪异,不知道自己这位社长大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变得扭扭捏捏了起来。 难道爱情的力量这么强大?强大到可以改变性格的地步? “讨欢心过于严重,我还不可能为了他这个笨蛋去改变,我只是觉得自己有时候……还是要尝试一下新的风格。”她断断续续地斟酌着言语,但是这一切在柳茹月看来就是欲盖弥彰,说的再多也无法掩盖为了弟弟而从冰山系变成甜心系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