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六十二章:限量款
“哎呀,怎么回事啊,把我的鞋子都踩脏了!” “我这可是法国的xx的限量款,全丢都买不到的!” “什么,老东西你说干洗?呵,你知道我这鞋子干洗一次多少钱?而且我这鞋子要是干洗,就贬值了知道不!” 一身名牌的年轻女人,正尖叫着冲楚相国大声呵斥。 楚相国跟在澄澄和小彩虹的身后,两个孩子刚刚看到了比较稀奇的物件,就一起跑过去,楚相国和江映霞在后面赶紧跟上,不小心楚相国就踩了这个女人的鞋。 那是一双很精致的银色小皮鞋,看起来就透着珠光宝气,可要是说它普通,放到华夏的某个产鞋大地取,肯定能给仿出来,一比一都没问题,可要说它不普通,光是上面的那个商标标致,就值个几十万的。 什么是奢侈品? 就是那些资本家,利用人爱慕虚荣的心理,产出的一些与实际价值严重不相符,价格却卖得离谱的东西,不过人家也没做错什么,卖的是品牌,这品牌就是虚荣,就好比前些年拿水果手机的,总会令人羡慕,穿奢侈品的裤子或者裙子的,走路屁股都不会扭了等等。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一身的珠光宝气,手指上的钻石至少三克拉,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等等 可那一脸的浓妆艳抹,怎么看都是胭脂俗粉的气味儿,尤其此刻一副被踩了尾巴一样的狰狞模样,一看就太low了。 “姑娘,有话好好说么。” 楚相国一辈子都没被人如此训斥过,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和煦的微笑,这都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今天是女儿、女婿拍婚纱照的好日子,没必要节外生枝,有些事情忍忍就过去了,没必要触霉头。 “好好说?” 这女的嗓门儿又是拔高起来,“你让我怎么好好说,你把我的限量款踩脏了,你不第一时间向我道歉,竟然还指责我态度不好了?” 江映霞站出来,脸色有些冷道:“姑娘,是我们踩脏了你的鞋,可问题终归是要解决的,大不了这双鞋多少钱,我们赔给你就是了,犯不着这个态度说话吧?” “我态度怎么了?你们踩脏了我的鞋,还不如我出声了?” “赔?” 女人冷笑了一声,目光不屑地扫了楚相国和江映霞一眼,“你们赔得起么,就你们这些在二楼拍婚纱照的普通人,以为自己是个暴发户,就可以挤进上层社会的圈子了?我告诉你们,这家影楼最高级的是在三楼,那上面都是给专业大明星摄影的团队,就你们花的那点钱,还想着进来装,你们” 楚相国一脸和煦地笑着打断,“姑娘,我们说的是赔钱的事儿,你这鞋多少钱,我们买了,这到影楼里来的,差不多都是拍婚纱照,这是高兴的事儿,咱们还是先把事情解决了,一面影响大家的心情是不?” 这女人趾高气昂,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的年纪与楚相国相仿,甚至看起来比楚相国还要老态一些。 这男人脸上的态度冷漠,也是不怎么正眼看楚相国和江映霞。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澄澄和小彩虹走了过来,挡在了楚相国和江映霞的面前,澄澄看着眼前的女阿姨,“你不应该这么和我姥爷说话,他的年纪大,他是长辈,你应该尊重长辈。” 小彩虹道:“做错了事道歉就可以了,你不应该这么凶人。” 两个孩子一脸认真的模样,眼前的女人眉头一皱,马上更是凶巴巴起来,“哪里来的野孩子,没人教养了么,跑过来指责老娘,看来是没人教育啊!” 这女人本来就是气不顺,她的鞋的确是限量款,不是简单赔钱就能解决的,就是赔了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现在又被这两个孩子指责,更是怒火中烧,那一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更是肆无忌惮甚至有些狂暴,扬起了巴掌就要冲先说话的澄澄打下来,口中还骂道:“小崽子” 楚相国和江映霞一看到这场景,两个人马上紧来,就要上前拦住这女人。 澄澄眼看着这个凶阿姨的巴掌要挥下来,小家伙却是一副坚定的模样,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一双眼睛瞪着这女人。 “别打孩子!” “住手!” 楚相国和江映霞一起大喊,可根本来不及,眼看着巴掌要落下的一瞬间,忽然间半空中一个宣传画册飞了过来。 啪! 宣传画册正面打在了女人的脸上,这女人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被画册拍得脸颊生疼,同时向后倒退了一步。 “谁打的我?” 女人气汹汹的向前看过来,只见一个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男人正大步走过来,这女人心里的第一反应是好帅,但紧跟着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这男人是奔着她过来的,这男人冲着她挥起了巴掌,这个男人的巴掌 啪! 清脆凛冽的一声响,林昆的大耳刮子落在了女人的脸上。 男人不打女人,但也要分什么时候,这女人先是辱骂了老丈人,又要打他的儿子,这口气能不出? “啊!” 女人再次一声尖叫,这次的尖叫伴随着痛叫,整个人被打了个趔趄,险些直接一步栽倒在地,嘴角都流出血来了,那厚粉底的脸上,也立马肿高了起来。 “你,你敢打我?” 女人直起了腰,单手捂着脸颊,一副怒汹汹的模样瞪着林昆。 而站在女人身旁的那个老男人,这时脸色也是猛地一变,冲着林昆扯着嗓门就是怒喝,“你特么的居然敢动手打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知道我是谁么!” 小年轻的得志,往往是家里的关系背景硬,有一个牛掰的老爹。 这人到了老年得志的,往往都是自己有身份地位,毕竟这么大年纪再拼爹的,丢人不说也不太现实。 面对这一男一女两个的愤怒火焰,林昆笑得很淡定,瞥了一眼那个厚粉底的女人,再看向这个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