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归来
“邵仑,我也希望对抗试炼结束之后,你邵家还能如此趾高气扬!” 邹兑的声音凭空传来,竟是让整个现场为之一静。就连嘻嘻哈哈的邵家阵营也是嬉笑声戛然而止,和关家阵营一样,迅速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远处一道身影迅速接近,并迅速放大,对邹兑更熟悉的都立即认出了当真是邹兑无疑! “教官!” “真的是教官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 …… 一时间,关家训练营的众子弟都是无比地激动起来。他们可是都对邹兑的归来绝望了,认为邹兑已经被邵家谋害,此时此刻能见到邹兑忽然现身,这让他们情绪陡然亢奋,无比的惊喜,有的子弟激动之下,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哈哈哈……天不绝我关家!当真是小兄弟平安归来了!” 关云星也是满面的惊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众关家子弟激动的叫喊将他惊醒,他才仰天大笑起来,心头的激动未必比众关家子弟少多少,因为邹兑归来之后,这场对抗试炼就有了希望! 除了关云星,其他面目阴沉的长老等,也终于是露出了笑容,他们同样知道邹兑对于关家和这场对抗试炼的重要。 另一边,邵仑看着邹兑出现,却是面目阴沉的同时,露出了不屑冷笑,竟不见丝毫的恼怒。 那一日,邵仑设计埋伏邹兑成功,却功败垂成地看着邹兑被一黑衣人救走。邵仑怒火中烧的同时,也已经预测到邹兑可能归来,却没想到直到邵家和关家的对抗试炼进行时,邹兑才最终来到。 不过邵仑却丝毫不担心什么,因为他和邵家可是对邹兑的归来做了精心的准备,他此时只用送死的目光看着邹兑,并不多说什么。 “教官!” “教官!” “教官,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里了?没有你,我们差不多是一团糟啊!” …… 邹兑平安归来,关家训练营众子弟不等命令,立即都是主动地迎了上去,围在邹兑周围,激动的叫喊此起彼伏。 邹兑微笑着打量了一圈一张张激动的年轻面庞,说道:“我不在这段时间,让大家担心了,不过我已经回来了,邵家的阴毒手段没有害死我,他们也别想在对抗试炼中光明正大地击败我们!我们要给邵家前所未有的教训,狠狠踢爆他们的蛋蛋!告诉我,我们能做到吗?” “能!能!能!” 众关家训练营子弟激动地面红耳赤,彻底被邹兑的言语激起了心头的愤怒和斗志,纷纷挥舞起双拳,大声应和着邹兑的话,仿佛不这样不足以表现他们的决心一般。 一时间,原本低迷不振的关家子弟已经是士气大涨,而且士气如同烈焰一般,处处一片火红,完全和先前阴冷萎靡、颓废低头的样子判如两样。 见到如此,邵家包括邵仑在内,脸色都是微微难看;关家关云星等长老,惊喜的同时,也禁不住连连称奇,他们都知道邹兑对于训练营的重要,却还是低估了邹兑的归来对于训练营众子弟无比强悍的激励作用。 成功一扫失踪数月的阴霾,让关家训练营众子弟士气大振,邹兑见达到了目的,于是摆摆手笑道:“好了!都暂时散了散了,都忘记了我的话了吗?做事的时候要有做事的样子;休息娱乐的时候,要有休息娱乐的样子,现在距离正式对抗试炼开始还有一阵子呢,都一个个紧绷绷着干什么!” 众关家子弟听到这话,发出了一声哄笑,当真迅速散开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众子弟散开之后,忽然变得懒懒散散,站没站样,坐没坐样,有的甚至直接懒洋洋躺在地上,更有人三三两两的直接摸出骰子对赌起来。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错愕不已。而错愕过后,关云星等已经无奈摇头,指点着这些“懒怠货”大笑起来,在大战之前还能保持如此轻松的心态,这可比先前身心紧绷着却心气低迷的样子好多了。 而另一边,邵家人却是已经咬牙切齿,因为他们觉得关家子弟一定是故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这样做的,目的是侮辱他们和邵家! “王八蛋关家!我们等会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说得好!等对抗试炼开始,我们就好好收拾他们!看他们还能不能笑出来!” …… 众邵家子弟纷纷怒骂出声,反倒是众邵家子弟马首是瞻的邵一鸣,此时却一句话都没说,目光死死盯着邹兑,脸上反而是一种变态的无比兴奋。 忽然,邵一鸣越众而出,这一举动出人意料,一时间众邵家子弟的怒骂等都是停了下来,错愕不解地看着邵一鸣大步走向关家阵营中的邹兑。 邵仑目光闪了闪,却没有阻止邵一鸣,反而是赞许地冷笑。 邵一鸣的动作同样引起了关家众人的注意。 关云星作为关家第一人,若是用言行阻止邵一鸣的接近,显然是大失身份,也让人觉得关家在邵家面前露怯了,但关云星已经更深刻地了解到了邹兑的重要,一想到了上次邹兑被邵家诱出双峰城的事情,自然不愿意大意之下重蹈覆辙。 立即就上前几步,关云星有意无意地站在了一个极好的位置上,既不显出忌惮防备的样子,又能有效防止邵一鸣可能的对邹兑的暗算动作。 而众关家子弟对于邹兑是真心敬爱的,见到邵一鸣大步走过来,关宇合首先跳了出来,挡住邵一鸣的路,大声道:“邵一鸣,你要干什么?” 邹兑拍了拍关宇合的肩膀,示意关宇合不用过激反应,也几步上去,冷目注视着邵一鸣。 “邹兑,你最终还是赶来了!这再好不过!” 邵一鸣停在了邹兑面前十多步的位置,狰狞大笑起来。 邹兑眉头沉了沉,这邵一鸣自从被自己追杀进邵家山庄之后,就一直见到自己如同老鼠见猫一般,怎么今日竟敢如此大胆了?莫非有什么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