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对斯塔克提起公诉
“来人啊，拐卖儿童了，快来人！”安娜大喊，尖利的叫声刺穿耳膜。 工作人员围了过来，他们忌惮斯塔克的财富不敢动手，只是围住了哈皮：“先生，有问题也不该向小孩子动手。” 哈皮想捂住安娜的嘴巴，安娜咬了一口。 “啊！”发出惨叫反倒是安娜。 赵海伦从会议厅内走了出来，听到声音，看到了卫生间内的乱象：“托尼·斯塔克，你在做什么？” 哈皮拦住安娜，安娜嘴角一抹血迹。 赵海伦喊：“哈皮，你想做什么，伤害孩子？！” 哈皮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很想说我真的没动手，问题是没人相信，只能将祈求的目光望向斯塔克。斯塔克耸耸肩，示意放下：“赵海伦博士，这是误会。” “是误会能打孩子？！”赵海伦拿出纸卷擦去安娜脸上的血迹，下手可真重，都打出血来了，是扇耳光了吧，天呐，孩子是遭了什么怨了，竟然对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赵海伦怒火中烧，心中尚存对托尼·斯塔克的些许好感消失得无影无踪，难以想象，要是自己的孩子遇到他人的伤害，她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众人心中也是这种想法：“斯塔克先生，不要仗着卫生间没有摄像头就肆意张狂，我们几双眼睛都看着。”人群围了上去。 已经有人打电话报警，赶过来的保安瞅了眼托尼·斯塔克，毕竟这是该会议的大金主，就是这表现——一群保安纷纷侧过脸装作没看见。 “这是我联系方式，如果上法庭，我愿意作证。”某名老师留下电话号码，递给安娜。 “我也愿意，世界就不该包容这种渣滓。”这是慷慨激昂的学生，前一刻他还在会场内为托尼·斯塔克疯狂鼓掌。 “儿童服务保护中心正在赶来，马萨诸塞州很乐意发起针对斯塔克的公诉。” 群情激愤，一群人将托尼·斯塔克围堵在中间，瞅着眼神，恨不得将斯塔克活剥了，估计托尼·斯塔克是暂时脱不了身了。 赵海伦抱起孩子，篮球鞋一脚猛踹哈皮胫骨，没有斯塔克命令哈皮也不敢动手只能忍着。 接着报出门口小声安慰安娜，安娜不哭闹，就是表情给人感觉怪怪的，一脸吞了狗屎的模样，赵海伦还以为安娜受到惊吓，想要带安娜去医院看心理医生。 “我牙齿掉了。”安娜表情木然，举一只小手说道：“第5颗，上颌右第一前磨牙。” 是谁说的小孩子无忧无虑，站出来，安娜恨不得糊他一脸粑粑，掉牙那个酸爽，恨不得将牙齿都拔了，原来前磨牙就松动了，安娜估计掉落就在这几天，结果咬了哈皮，哈皮甩了一下，她的牙齿就顺其自然地落下来。 安娜龇牙咧嘴，将含在嘴里的牙齿吐了出来，用纸巾包好，放进小挎包，暗地里收拾好斯塔克牌腿毛。 赵海伦松了一口气，不是被打了就好。 儿童服务保护中心地赶了过来，询问时，安娜一五一十地诉说了情况，也不添油加醋，就是省略了拔腿毛的部分，只说自己是斯塔克的狂热粉丝，因为斯塔克讨厌小孩子起的争端。 说着，安娜摆出了斯塔克牌嫌弃，一副被尿滋了一脸的表情包。 “总体情况是这样。” “诚实是美德，安娜好样的。”点点头，儿童服务保护中心工作者总结：“综上所述，斯塔克先生有言语表情上不符合规矩行为，斯塔克保镖哈皮有搂抱式拦阻，暴力捂嘴不当行为，我们已经记录在案，严重可构成猥亵，建议提起公诉。” ………… 加西亚坐在座位上，翻看宣讲人员名单，接下来就要轮到玛雅·汉森了：“怎么办，玛雅不在，我也没准备宣讲资料，你要害死我了，安娜。” 加西亚已经猜到是安娜搞的鬼，就是不知道安娜的想法。 完蛋了，若是让玛雅知道她出了大丑，她肯定找我算账的，加西亚心想，可是要让她站上去宣讲——太恐怖了，宣讲会上都是什么人，各界大佬，牛人，光是得过诺贝尔奖的，会场上就有十多个，她怎么敢上去。就算上去了，宣讲完后还有五分钟的问答环节，那些大佬问的问题一针见血，到时候回答不上来更加出丑。 她还没准备过宣讲内容，都不知道讲什么。 该死的，安娜，加西亚心想，不管这次宣讲会结果如何，她都要建议将安娜禁足，克扣零花钱，她再也不帮安娜糊弄玛雅了。 在鼓掌声中，诺贝尔奖获得者下台，接下来是玛雅·汉森。 霍尔博士对菲兹西蒙斯说：“玛雅·汉森是为数不多对凝聚态物理有独创见解的，你们可以仔细听听她做的内容，在数学和物理手法上和我们处理手段的基本思想相通。” 菲兹和西蒙斯一副乖乖孩子的模样。 加西亚站起来，没法子，总不能让主持人点名，霍尔博士听到后面响动转过身，看到加西亚。加西亚表示非常抱歉，从座位中间走了出来。 她坐在最中间，得从听众那边一个一个越过，路过塞尔维格教授，见到史登博士，看到里德先生，诺曼·奥斯本向自己点头，艾因奎恩跟她打招呼，康纳博士特意挪开身子，一众的名流将目光投射到她身上，加西亚腿抖了，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冷静，冷静，没什么大不了——骗鬼吧，三层人，超过一千的听众，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加西亚做跟随党习惯了，根本没有独立自主过。 有那一刻，加西亚觉得无论是谁代替自己，她都感谢他十八辈子祖宗。 “加西亚……”加西亚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安娜在宣讲台下跟她挥手，看她的口型，似乎在说什么。 然后加西亚在主持人的殷切期盼中，大家的众人瞩目中——灰溜溜地跑了回去，坐下来，捧着脸，滚烫滚烫。 主持人为这突如其来地变故措手不及，试探性地问了句：“玛雅·汉森？！” “这，台阶下面，台子太高了！”一只小手伸出来，抓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