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谁说我要动他?
安邦一点不用谦虚的说,在没有政府和国家体系管理下的掸邦和金三角,他们这只队伍确实有点土皇帝的色彩了,要几条人命然后哪怕就是扔在大街上,最多也只是有人看几眼罢了,而不会产生一点麻烦出来。 没有法律的地方,就没有任何人味可言! 马强舔了舔嘴唇,低头看了眼脚下一枪爆头的尸体,还有刚刚醒过来的小宇,眨了眨眼睛后他抬头说道:“这个人叫万振明” “唰”安邦眼睛一亮,点头说道:“接着往下说,你给我的兴趣引起来了” 马强为什么撂的这么快,这么干脆呢? 你可以说他是怕死的,其硬气的程度可能都没有手下的小宇,恩赐这两人性子那么刚硬,这是因为屁股下面的位置决定了他的思维,马强怎么着也算是当年四爷手下的金刚之一,在东北吆五喝六的很有排场和实力。 在那个桑塔纳已经算是豪车的年代里,他们这伙人都已经开上了奔驰,并且手底下现金经常一天都能掐着好几万,长时间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养成了马强他们这种人豪气,腐败和华贵的生活。 这种日子过久了,人就已经被腐蚀的太知道珍惜生命了,因为活着能享受真的是很好的一种生活姿态,死了可就啥也没有了。 所以,身为社会大哥的马强非常惜命,并且还希望自己能过上以前那种花天酒地的生活,这就导致了他在安邦给他的两条路上彻底的没有犹豫的就倒了下去。 脚筋被挑断给扔在南非的矿洞里去挖矿,他能接受么? 于此相比,在掸邦这种无人管的地带,没有约束的活下去,马强相信凭借他以往的经历他没准还能活出大哥的风采来。 所以,马强非常干脆的就跟安邦撂案了。 “我跟他认识是因为四爷在的时候,万振明下面有个路桥公司要承包哈市的一段公路,当时涉及到征地这一项,由于要征的范围很大会占用不少的农田,很多农民就不愿意被征,那这个时候纠纷和冲突就有了,万振明的公司就找到了四爷,然后我就派去给他收地了,我跟他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后来四爷没了,我跑了,跑路的时候我给他打了电话,问能不能拿点钱话,万振明说可以不过他有个活想让我干” 马强抬头看了安邦一眼,又接着说道:“然后我就让小宇和恩赐先来掸邦了,准备好了之后我再过来” “那你现在和万振明还有能再接触,或者见面的机会么?”安邦皱眉问道。 “他还有一笔尾款没有给我······” “呼!”安邦顿时吐了口气,眯着眼说道:“妥,就从这笔尾款研究起来吧” 当天,剩下的小宇和马强就被带回到了酒店里,跟恩赐给关到客房中,马强团伙仅剩的这三个人算是聚到了一起,只不过世风日下前后几天的时间,他们就从跑路团伙变成了难兄难弟。 安邦他们也没难为这三人,除了自由受限制外其他的都太管。 “强哥,对不起,我俩······”恩赐和小宇都低着脑袋,无言以对。 马强笑了,很讽刺的笑了,因为恩赐和小宇被逼给他卖了的同时,他落在安邦手里后也一样给万振明卖了,初一别笑十五都彼此彼此罢了。 “别说了,命该如此,说啥对不起啊”马强叹了口气,扭头跟看着的老桥和刘牧说道:“给我们哥三弄点酒菜行么?我们喝点,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这机会了” “还怕我们灭口啊?你也太小看我们的气度了,你们几个在咱这还真不够资格让我们出尔反尔的”老桥来到床头让前台给准备点酒菜送过来。 另外一头,安邦回到办公室里,马上就给京城的李长明打了电话过去。 “哈喽啊,我的明哥·······”安邦心情愉悦的冲着话筒说道。 “这不军阀邦哥嘛,这么有空想起我来了呢?”李长明挺了解他的,一接到电话就知道有事了:“说吧,我看看是不是有啥让我头疼的事要来了,邦哥,我最怕接到你和莽子的电话,你俩的电话一响要么是人出事了,要么就是找我有事,对吧?” “你真爱我!” “毕竟一张床上都睡过好几年了!” “行了,行了,别和我贫了,我确实有事找你但你别突突”安邦正色的说道:“问你个人,万振明知道吧?” “啊,你怎么还问题他了呢?” “先说说他,挑你知道的,重要的说,你说完了我再接着跟你往下聊” “万振明啊,是万振平二叔的儿子,六七十年代京城里挺有名的一个大顽主,不能说他不务正业,但肯定是个纨绔子弟,上过大学但是没走仕途,后来在一家路桥公司任职过,不过去年的时候听说人不干下海了”李长明琢磨着说道:“对他的了解我也不算太多,但总的说来他在万家的角色,和万红兵挺像的,属于抓钱的那种人,咋的了?” “这个万振明研究我呢,老万家急眼了,通过他捅咕了几个马路杀来掸邦要我命,但他们的人到这后阴差阳错的被我就给逮着了,然后给关起来了” “还有这个事?” “呵呵,我都没有想到他们这身份还能下三滥到这种程度,不过惊讶有,惊喜也有,现在被扣在我这的几个人说万振明还有一笔尾款没有结给他们呢” 李长明当即就明白过来了:“你是想,趁这个机会给万振明套过来?哥,绝对不能这么干,死了一个万红兵,他们都跟要疯了似的对付你,如果万振明要是再死你手里的话,可就谁都没办法给你撑着了” 安邦呲牙笑道:“谁说我要动他了?我脑子没抽,这个人我们肯定不会碰他的,但是有件事我就挺好奇,哎,你说万振明要是背个买凶杀人的罪名,从法律的角度来讲,那得怎么判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