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议事(130|148)
“袁龙声势如虹,” “短短两个多月连下东武和甘陵等县,如今清河大半在手,如今已经朝贝丘发兵,要是贝丘再被攻陷,袁龙兵峰将要直至魏郡,” “大人何故迟迟不发兵!”韶温明起身讲述道。 郡守府如今已经演变为了州牧府,面积并未扩增,只是外面的牌匾已经被更改掉了。 杨启峰未曾回答,他目光环顾四方,如今州牧府大堂之中,却是人才济济。 王建,巩朗,这都是王佐之才,次一些的韶温明和蒙立,这都是年轻一辈,老一辈之中的赵方郎,这位本来的常山郡守等诸人,都不是易于之辈,至少都是三甲进士出身。 如今他班底已经成了气候,这是毋庸置疑的。 “袁龙远道而来,先后连番大战,如今已经是疲惫之军,以逸待劳胜况不小,但此举就算胜,也是两败俱伤,不为智者所取,”巩朗他走出,对着杨启峰拱手之后,他开始畅谈心中之计谋: “这袁龙如今不顾黄贼再侧,悍然出兵清河,两个月来气势如虹,占据清河大半,虽是疲惫之军,但士气高昂,不可力敌,” “只要派遣一将,扼守清渊,不让袁龙入魏郡,拖住两三个月,信都城外后撤的黄贼必定再次攻信都,届时信都空虚,岂是黄贼对手,信都陷落,袁龙必定撤兵,” “主公雄踞常山,中山,赵郡,魏郡,占据冀州九郡近半,只要稳扎稳打,剪除四郡黄贼,合四郡之力,冀州何人能抗!” “好,”杨启峰赞叹道,这才是孙青麾下重臣,未来青史留名的名臣,韶温明到底要差上一些火候,和他心中想法是不谋而合。 “清渊之战,异常艰险,州兵精锐,袁龙必定猛攻不止,何人敢去清渊?”杨启峰目光在武将之战环视起来,如今站在首位的乃是邺城郡尉。 不过此等人都被他无视掉了,如今他班底未曾成长起来,还要他们充当一些牌面,等过度一段时间,立下战功升迁上来,他们也不用退休,而是真正启用。 毕竟他们身份太高,统兵作战肯定是他们,到时候方杰和朱长烈等人如何出头,唯有他们真正上位后,才能够启用他们,有能力者上,无能力者就止步于此了。 “末将愿往!”方杰大步走出,他如今已经被封为杂号将军,这升职速度在承平年代,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但乱世之中,什么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再说他这不算离奇,乃是杨启峰龙兴之臣,有此待遇纯属正常。 “好,就方将军领兵一万,前往清渊抵挡袁龙。”杨启峰旋即点头,他心中本属意朱长烈,但看见方杰请命,却是放弃了朱长烈。 方杰乃武曲之命,武曲太重,他从入命破关觉醒本命太难,乃是朱长烈的好几倍,如今死死卡在了这一关上,甚至是方杰他自己如今都有把握凝聚阴神,可一直未敢尝试。 就是因为他机会唯有一次,要是不能借助着凝聚阴神觉醒武曲本命,未来再觉醒本命的机会渺茫了。 这一次清渊之战,乃是一次机会,到底乃是周家老人,他也信得过,机会还是要给的。 要是能够觉醒武曲本命,这又是一位纵横天下的大将,足以挂帅征讨四方。 是虫,是龙,就看方杰自己的造化了,他机会是给了。 不过杨启峰也不能把清渊之战当做儿戏,守住清渊并不难,可也不能够掉以轻心,他目光环视众人后,再一次开口讲道:“吕翔,你老持稳重,可为副将!” “诺!”吕翔大步走出应声道。 “还请井然真人和长河真人一起同往坐镇军中,” “诺!”崔长河他应声,紧接着他语气愤恨的讲道:“袁龙贼子,不顾道义,悍然出兵攻伐清河,我清河上下百姓,无不恨袁龙入骨,” “多谢长河真人,”杨启峰点头,这位清河崔家老祖,真是太奸猾了,甘陵为何只挡住了袁龙半月,还不是因为这清河崔家举家跑了,由他这位元神老祖亲自出手,护持族人迁移到魏郡。 简直就可以说不要太轻松,虽然损失了一些土地田产和固定产业,但清河早晚都要被他收回,到时候有他这一位元神老祖在,杨启峰岂能去占这点便宜。 到最后损失是有,可比留在甘陵等待着袁龙报复,情况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铁牛?” “你率领一千道兵,一同前往,遇事事事听从方将军命令,不可擅自妄动!” “诺!”李铁牛应声,他此刻很老实,不得不承认这虽然是一位憨人,但他大事从不糊涂,宛如福星高照,所以对他还是信得过。 “李长定!” “在!” “朱长烈!” “在!” “李长定前往中山,朱长烈你去常山,主持剿灭黄贼事宜,常山和中山二郡的黄贼,今年年内,必定要全部剿灭,” “诺!” 杨启峰端坐主位,他开始发号施令,一步步安排,常山和中山有二人,黄贼必定覆灭,李长定就算不如朱长烈,但也是应了星命,如今也已经濒临凝绝阴神的地步。 当初周瑁培养可是花费不少心血,只是如今都便宜了他,周瑁的遗产都已经被他给继承了。 “袁龙敢于攻清河,乃是因为黄贼退避,要是黄贼进犯信都,袁龙必撤军,不知道何人敢往信都一行劝黄贼进兵?”杨启峰他最后目光停留在王显臣身上,语气询问讲道。 “主公,臣愿往!”王显臣缓步走出,并未有半分迟疑,他躬身对杨启峰一礼,微笑着应承下来。 “好,只要事成,我不会吝啬奖赏!”杨启峰赞赏讲道,这王显臣非常识趣,看出他态度后,并未有任何迟疑。 “还有一事要主公应允,要是臣有冒犯话语传回,还请赎罪!” “无碍,”杨启峰挥手,表示混不在意,安抚的讲述道:“我只管结果,不论过程!” “这臣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