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十四章 水和鱼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了第二杯。明知道爱情像流水，管他去爱谁，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 酒吧的舞台，一个女孩子正轻唱着这首歌，声音不错，有点张楚曾经听过的磁带里面的那个女人唱的味道。 这是一个女人点的歌，一首很老的歌，一首比张楚年纪还要老的歌了。在他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国内流行，现在没什么人听这歌了。 张楚一直比较好奇，酒加咖啡能喝么？以前老听着这歌，听多了自然会好奇。他不懂酒，所以并不知道这些。 何洁似乎比较懂这些，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奇心去问下何洁。此刻他同何洁两人的心思都不在那上面，两人正聊天聊的还算投机。 无论是天南海北，还是一些新东西，两人都能聊的来。而且张楚不时会说出一些很特别的话出来，但是却似乎又很有道理又有趣，让何洁心情一直比较开心。 她平时上班感觉压力大的时候，都会去酒吧喝两杯释放下自己的压力。一个陪着喝酒，还说法风趣的人，这聊起来自然放松愉快。 “鱼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这是网络小说家寻欢写的，安妮，我知道你现在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点唱的女孩子就坐在张楚他们旁边的卡座，这时一个男人似乎很深情的跟那女孩子说着这些。声音有点大，张楚同何洁都能听到。 “噗！” 何洁听了后，正喝着的酒全喷到了张楚身上，把张楚淋得全身都是酒味。她知道那句话并不是什么寻欢说的，而是另外一个说的，所以忍不住想笑。 只是旁边的那人说的太突然了，她刚和张楚碰了杯，喝了一大口啤酒。这下好了，全部碰张楚身上去了。 “呃。我是不是算躺着中枪？虽然村上春树说的话被莫名其妙的放到了别人身上，但是这并不关我什么事情吧？” 被喷了一身的张楚有点郁闷的看着何洁，这妹子连忙起身跟张楚道歉，然后拿出纸巾出来准备给张楚擦。 “不好意思，实在是被那家伙惊到了，这算不算不学无术？连出处都没搞清楚，就敢拿来泡妞？” 何洁的声音不大，而且因为同张楚靠的近，加上酒吧比较喧闹。他们说这些，也不用担心被旁边的男人听去。 “对于有的女人来说，这东西到底出自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对她说。如果是她不在乎的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张楚接过纸巾，郁闷的回了一句，然后开始擦掉自己身上的酒水。衣服上面的擦不掉了，只能等下回酒店洗了，然后等明天干。 这个时候的天气热的很，上午洗的衣服中午就能干，张楚倒也不用担心什么。旁边的那个男的说了那些话后，加上手上的花，让那女人似乎动了心，现在两人正喝着酒。 至于旁边躺枪的张楚，只是让他们好奇了可怜下后就被无视了，这似乎证明了张楚说的并没错，而且那女人也有可能并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谁说的。 “村上春树的书在国内似乎不怎么多见，尤其是南方这边。你看过他的书么？怎么知道那句话是他说的？” 见张楚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何洁一边帮张楚擦着身上的酒水，一边好奇问道。她常在国内出差，有时候会去书店逛逛。 “你去错了地方了，如果你去学校旁边的书店，肯定能看到这家伙的书。国内的一些东西只是比外面晚上一些而已，这并不妨碍国内人民对美好的追求。” “南方这边是大家挣钱的地方，过来后拼命上班挣钱都来不及，谁有时间去看那家伙的书。一天到晚扯着什么纯情纯情，这里的人民在意的是收入。” 对于何洁的话，张楚并不认可。如果去魔都京城那些地方，肯定能找到这家伙的书。南方这边大家都是过来上班挣钱的，那还有时间去看什么厚厚的一本书？ 当然，这只是张楚的想法。反正他以前在工厂上班，基本上是上班加班忙完，晚上回去倒头就睡，那还有时间去看什么小说，没那心思。 估计也就那些坐办公室的男男女女，每天八小时后或许有这个心思关注这些东西，但是张楚觉得安心看书的也不会太多。 对于出来工作的年轻男女来说，晚上不忙的时候，不差不多刚好是夜生活的开始么？逛街，谈恋爱约会，这都需要时间。 至于那句话到底是不是村上说的，张楚也不确定。说不定那家伙也是听别人说过，然后写到自己书里，这也便成了他说的了。 “可能是我去错了地方，下次我去学校周围看看。你别动啊，要不然我这边都不好擦。” 何洁在张楚身上擦了一会，见张楚不停的扭着，忍不住责怪起来。这扭来扭去，自己也不好擦。 “剩下的我自己来了，我去下洗手间。” 张楚连忙拒绝，准备自己去洗手间。自己不扭来扭去能行么？眼看这妹子的手就要往关键部位擦去了。张楚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总不能让自己出丑。 这女友都分了一段时间了，最近火气有点过剩。被女人，还是一个漂亮年轻的女人轻轻一碰，张楚感觉自己就有点压抑不住，蠢蠢欲动。 “你还要喝么？” 从洗手间回来，何洁还在座位上喝着。张楚去洗手间后把自己的上衣洗了下，然后拧干穿在身上，这个时候被里面的空调一吹，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他不准备喝下去了，这样子穿下去，等下肯定会出问题。所以出来后，他就准备跟何洁说离开这里。 “不喝了，估计你一身啤酒味也没喝下去的心思了。难得碰上你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你走了，我一个人喝着也没什么意思。” 何洁抬头看了眼张楚回道，张楚说着自己高中没毕业，但是刚才的聊天来看，这家伙根本就不像个高中没毕业的家伙。 重要的是，自己有时候说的快，总会忍不住彪几句英语出来。这并不是何洁显摆，而是习惯了，但是张楚竟然全部能听懂，这让何洁有点怀疑张楚自己是不是在骗自己。 另外张楚的见识也不少，何洁谈一些比较新的东西，张楚都能跟上何洁的思路。这跟自己以往和别人聊天的感觉完全不同，何洁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张楚列为能好好聊天的对象中去了。